新战前传(下)

It is a novel written in Chinese by my friend and me, a science fiction about psychology. Here is par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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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引起这场瘟疫的可能是电脑程序?”零的神色非常惊讶。确实,师承中医的她忙了这么多天,最后由希明得知的却是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专业和心理上,她都难以信任这个结果。
“至少引起简培坤的与电脑病毒有关。这也是他的猜测。”
“其他人呢?如此的传染性,无区别性和严重性,这是虚拟世界的病毒能够引起的吗?”零指了指手中的资料,“这是中医部病倒的医生的名单,他们一直在紧张工作,怎么可能接触电脑程序而患病呢?”
“我也不清楚。他们正在找病理的本质。找到后我们才能真正地治疗和抑制病的扩散。”程希明无奈地说。
“希望如此。我听到信息说,总理正在搭乘飞机过来……”零担忧地说。
“什么?!”程希明惊讶极了。
“来视察。因为作为应急疫情处理委员会会长的Sam在这里。”

院长办公室里,仇稻是的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动着。
“有些异常程序大概隐藏在服务里,所以上次查不出来。奇怪的是,行为不明显,没有破坏,监视,传输数据的行为……”仇稻是说着说着,拿起随身携带的U盘,不多说,那里是各种黑客工具。“黑客准则第一条,随时准备。”Sam才没有耐心看他耍酷,一把夺过接入电脑。“臭道士出家出坏脑袋呢?观众们要的是直接!搞什么前戏,已经掏出来了就只管插进去嘛!”仇稻是怏怏不乐地开始操作起来,黄觅文在一旁笑得不亦乐乎。
“这里有只U盘,里面似乎是生理心理学资料,我查过了没毒。”仇稻是把那只U盘拔了出来。黄觅文下意识地收了起来,在一旁思考:“由程序引起的病?这怎么可能做到呢?”他在大脑里搜索各种知识起来,外表陷入了呆滞状态。Sam则收起了嬉皮笑脸,虽然不懂,也紧张地看着屏幕。
“我们遇到了高手。”半小时后,仇稻是皱起了眉头,“我找到了程序,但对方加了几层壳,等等吧,我还要解开它们……”还未说完,他就强烈地咳嗽起来。
(这么邪门?开始起效了吗?)正在思考的黄觅文回过神来,惊异地看到一旁的Sam也开始咳嗽起来。仇稻是皱着眉说,“奇怪,我的胃病又复发了。”
此话一出,大家忽然产生了一个共识:他们已经患病了!

病房里,简培坤躺着,全身放松,双目紧闭,那神态,看起来似乎在经历一种难以言状的境界。
旁边,正是摊开的一本书–《意象对话法治疗》:
……意象对话法治疗,是十多年前一位中国心理学家根据人格理论的人格构成为原理和基础创造出的一种心理治疗法。
依据心理学理论,人思维在本能上是偏向形象思维和非逻辑思维的。人格,有表意识一面,潜意识一面,后者和身体调节的关系异常密切。
意象对话法就是让病人在咨询师引导和暗示下,构想出一幅幅动态情景,从而探索自己潜意识状态。情景中每一物每一人都有其象征意义。房子,可代表家,身,心等;人,可代表人格不同侧面。
需要在专业心理咨询师指导下进行,否则有不可预料的危险。……
简培坤的脑海里,浮现出朴素的木屋。他走进木屋后,却发现木屋里许多东西被打翻打烂了。简培坤环顾四周,看见一个极高大的人,身穿有奇怪图案的黑衣,放肆地摔打自己的东西。
简培坤一惊,大喊:“你是谁?!”
哪知道,他一喊,眼前的景象变模糊起来。他从自己的精神世界回到了现实世界。
“唉,看来不管心理咨询成绩多好,也难以一心饰两角啊!真不知道心理咨询是以什么机制起效的。”他无奈的睁开眼,拿出自己的手机,“只好这样了。”他打开录音功能,把一会儿要暗示自己的话语录了进去。刚录完,便见零走了进来。
“怎样了?”“她挨到他肩上,温柔地问。
“我知道我的问题了,尽管其他人的我不知道……先不说了,我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让我独处一两小时,好吗?”
零点点头。便走出病房。其实她刚才有句话到了嘴边,又不敢说–
“我怕仇稻是过不了这两小时。”

“我刚才,草,真邪门!”Sam躺在地板上,他工作室显得凌乱不堪。
刚才,Sam忽然变得暴躁愤怒,然后出现了许多幻觉,向黄觅文攻击起来。黄觅文也出现了内脏抽搐的感觉,还要躲避Sam的攻击,走路的平衡感也不太正常……幸好外面闻声的程希明走进来,把两人稳住。“千钧一发。”希明感概道。他又去看仇稻是的情况。
程希明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活见鬼了。仇稻是脸色铁青一片,毫无血色。双眼布满血丝,手在抖着,打键盘也不准了。程希明过去按住仇稻是,想要从座位拽他出来。仇稻是却抓住了程希明的手,眼睛仍然注视着屏幕,缓缓说道,“黑客准则第二条,永不放弃!尽管我现在坚持不太久了,你让我坚持到最后一刻!”程希明的手慢慢缩回去,注视着这一刻的仇稻是–这一刻,他仿佛是一个–真汉子!
屏幕上的进度条似乎永远达不到100%……仇稻是的手越来越慢,渐渐地露出笑容,虚弱地说,“黄觅文,最困难的我搞定了,接下来分析结果你懂的……”就在屏幕上显示出“OK”字样时,他双手把键盘推回,头向后一仰,双眼一黑,不省人事,唯独挂着一丝笑容……

“现在你在路上行走……”手机的声音。
渐渐地,简培坤眼前浮现一条小路,路两旁是些瘦小的树,但树叶是绿色的。他走着走着,又听到了一句话:“面前有间屋子,走进去。”话毕,一间木屋浮现在简培坤面前。那是旧式带烟囱的木屋。后面有条闪着光的小河,对岸有几排挺拔树木–这是健康时的意象,但现在天阴,地脏,有个人从屋里被推了出来–那人和自己一模一样。
(我心灵里有不速之客!)
简培坤边想边急速走进屋里。只见一个高大却瘦弱的人在摔打。几个“简培坤”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那个高大的人。
简培坤大步过去,从背后按着那人肩头,那人转过身来,一张愤怒的面孔。简培坤被推开了,那人停止了破坏,简培坤眼前闪现出各种形象:他看到了失败后痛哭的自己,愤怒的自己,紧张的忧郁的哀伤的……自己。许多不快的经历,他都重温了一遍。
(原来是积郁在心里的负面情绪……虽然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方法把你们变成潜意识里主导的部分,不过,我作为这里的主人……)
“用温暖同化你们!”

第二天早晨,仇稻是睁开眼时,看见病床旁边的面色红润的简培坤和Sam,黄觅文在讨论。
“你就这样好了?”Sam表示怀疑。简培坤就发了个梦,那样就把自己治好了,作为西医的他很难说服自己承认。
“费了一点劲。”轮椅上的简培坤笑着说。“我运行那U盘时应该已经开始中招了,幸好零不用我的电脑。”
“这种神奇的病因,怎样让社会相信,唉。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想到这个呢?都怪我学艺不精……”Sam苦恼地说。
这时,简培坤递过去一张纸,说:“这就是生理心理学不发达,心理学认同普遍程度低的后果了。不够技术,被人杀了也不知道。”
正在这时,有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对Sam耳语了几句,Sam变了脸色,说:“主席到来了。我要过去。”他急速地走出病房。
“好了,有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仇稻是撑起自己,笑嘻嘻地说。“我也正在等着简培坤解释,虽然我大概知道了一些。”黄觅文说道。
“臭道士,有你的,居然硬闯过来了。你到底做什么工作的?”简培坤兴奋地对仇稻是说。
“National security。”仇稻是一本正经地回答。
简培坤拿起了桌子上的资料,翻阅着。“在我们破译出这个程序前三个月,已经有人破译出我们的灵魂密码了。他就是亚美利卡国的心理病理专家,也是给我那个U盘的人–密西西*比唯!”

在大西洋另一头的亚美利卡国,一个人正在他的办公室沙发上休息。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懒洋洋地打开手机,看着收到的信息。这时,一个人走进了他的办公室,“什么事能让我们的大块头这么高兴?”“你怎么找到我的,田纳周西涛?”沙发上发的人回答,“我好像忘记了告诉你我办公室位置哦?”“哼,找到你还不容易吗?看你的标志肚腩就知道了,密西西比唯!”田纳周西涛坐了下来,对沙发上的密西西比唯说道。
没错,这正是亚美利卡国顶尖的心理病理家,在由大财团支撑的生化实验室工作的,带着黑框眼镜,挺着个“啤酒肚”,眼神狡黠的密西西比唯!另外一人,就是刚从总部过来的药理学家--田纳周西涛。
“OK,what I want to know is,”西涛对比唯说,“How can you make it?”

“暗示和催眠。”简培坤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露出惊诧的目光,特别是刚进病房看望的零和程希明。
“额,这个……难以置信。”程希明不解地说。
“对。这样做可以使人在这么短的时间身体发病吗?为何你这么久才发病,仇稻是这么快就半生不死了,我和Sam的反应稍迟,程希明却毫无反应?”黄觅文连忙问道。
“多种原因。根据你们的分析,那由U盘带来的程序,在电脑屏幕上,每秒多帧画面里随机插播一帧画面,可惜后来程序自毁了,不然我们能有更多资料……”简培坤拿起一堆纸,上面有些图片,“这些画面是按一定顺序编排的,虽然有些看起来是毫无意义的混乱线条--”他指着几幅画,“它们能引起人的紧张,消极情绪。出现时间太短了,人的表意识不能够分析它们,但我们缺确实实接受到了信息,从而有不安全甚至不安的情绪。长期以来,就会出现病症--因为人长期处于紧张狂恐这种大量消耗能量的状态下,代谢会发生紊乱。这就是发病机理。”
“我以前听说过,早期电视和电影有类似的行为。插播一些广告商品的图片,从而使观众倾向于购买那件商品。后来这种行为被禁止了。”黄觅文说。
“对。但我们碰到的这种高明的多了。那时是每秒二十四至三十帧画面,现在为了有更连贯的感觉,都提高到了六十至一百帧每秒。况且画面也是有心理学暗示意义的线条,不是简单的物品图片了。”
众人点点头。然后零若有所思德问:“那么你和我呢?”
“你忙于医院工作,没有受到暗示。一二次偶然的刺激是可以自我恢复的--只要你的心理足够健康。不同人对这些暗示有不同效果。仇稻是整天蹲在电脑旁,身体抵抗力本身就差,自然易受影响。程希明作为军医,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比这些图片更不安的情景他也看过,自然他就没事了。Sam和黄觅文看的电脑不太长,也只有轻微症状。”
“啊哈?”黄觅文表示疑问,“一种暗示有可能这么短时间使人不适吗?”
“你相信人类10秒跑过100米,为何不能相信大脑和它所支配的神经系统使人3分钟内出现代谢失调和幻觉呢?我曾经在西藏有些奇遇……”
“这样就没有问题了……我想我大概知道对方的动机了……”黄觅文点点头,“联系起来那国外的特效药,那恐怕是和你说的那个密西西*比唯有关的吧。一个放毒,另一个高价卖解药……你们能分析出那解药的机理吗?”
“很遗憾,不能。”零懊恼地说,“我朋友说,那成分对我们来说只是普通的化学成分,也和普通的西药差不多,但是很奇怪地我们不能搞明白怎样起效,又不是安慰剂之类的……”
“那么传染性呢?医生,群众。”希明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总理也来了,他不会……”
“啊,总理只要注意些,就不会有事。毕竟他的心理素质必然比你我都好。那不是真正的病毒细菌传染,而是……”

“癔病效应,我用了癔病效应。”比唯意气风发地对西涛说。“我之前就想过,如果只凭那个由我和电脑专家们设计的程序来对付那个叫简培坤的科学家,影响都还不够大……”
“等等!”西涛打断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本以为你只想对那国家做点小实验,但现在已经有上千万的人……”
比唯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看着不够他老谋深算的西涛,露出了轻蔑的神情。静默了一会儿,比唯点燃了一条雪茄,缓缓说道,“半年前,我在国际心理学交流会上看到了那个家伙。他来自那个发展中国家,穿着寒酸的西服,英语差劲……但他是会上给人震撼最多的一个。我记得,当时他问,如果我们把各种心理现象的生理本质弄清楚,我们能做些什么。会后,我私下和他谈,他说他在中学就和同学有个猜想,未来能用暗示和催眠的方式,打垮一个民族而不费一枪一弹。我当时就震惊了,我想,我们一定要先到达那个技术,否则被杀了都不知道……”
“所以后来你给了他那个U盘?”
“不能算完全是。”比唯顿了顿,“你不要太天真了,亲爱的西涛。那只U盘是我用来对付她的,因为全华夏大概只有他能猜到真相,我们要尽量把他干掉,顺便测试一下更大‘剂量’的暗示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发觉了呢?他破解了你的方法,就能反击……”西涛反问道。
“上千万的人患病,这事实告诉我他们还未发觉。”比唯笑道,“发觉又怎样?他们什么也不能做……我刚才说了,癔病效应。它的原理是,看见别人患病,自己也会出现类似结果,其实这也是自我暗示的结果。数目庞大的人冲向医院,医生们日夜操劳,护士长期接触病人,他们很易因癔病效应而患病倒下。恶性循环之下,直到华夏医疗体系崩溃!我还钻了些漏洞,华夏医疗体系基本上没有心理学什么事,所以没有人阻止癔病效应。我之前还大量购买华夏大学研究所的,对华夏不同阶层,职业,年龄的华夏人的心理测试资料,反正我们的分析结果不是共享的。哈哈哈……”比唯就这样,一一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那些普通人怎样患病的呢?那些特效药是什么呢?”西涛被内幕震惊了,却不忘继续问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NCTV,我在NCTV台上播放了几个公益广告,里面有几帧图片带有暗示图画。当然,我是以几个外壳公司的名义来投放广告的……作为全国性电视台,当然会引起全国范围的疫情,特别是看电视居多的中老年人,而邻国也不会有事……他们要每一帧地检查筛选!哈哈!至于那些特效药,就更加可笑了!那不是西药,实质上是中药!他们用分析西药的方法分析那些药,是难以成功的!”
“什么?!”作为药理学家,西涛惊讶极了。
“华夏文化真是奇妙……中药,Herbs Medicine,本质上是各种生物碱,化学成分的有机组合。但华夏人用那些,‘五行阴阳’理论解释,被人认为不科学……那些磨成粉,或用注射剂的人只是在放屁……中药的汁也有功效,而消化吸收后的药理实质完全改变……我两年前遇到一些高人,他们的中药配方对治疗负面催眠有效,我顺便用最新技术把它们‘西药化’了,再高价卖出,华夏人不能‘用科学方法’分析其药理!还有,那毕竟只是外力,不是心里治疗那样用内力治疗,只能抑制心灵漏洞,过了一大段时间后,后患总会更猛烈地爆发出来!哈哈哈!”
到这里,田纳周西涛又忍不住了:“你这样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啊,你问到点子上了!”比唯眯着眼,深深的吸了口雪茄,吐出一团烟雾。“这是总公司派你来的原因。你以为那些人很可怜吗?董事会不这么认为!国防部不这么认为!商业社会才不顾人命!你知道董事会那群人知道可以得到的天价利润后,那种性高潮的神情吗?有谁想过发展中国家的生命?华夏是块大奶酪,况且现在是新一轮经济危机!就在你来之前,一个大股东艾钱
杨明发来了祝贺短信!”
“你知道的,”他一字一顿地说,“国防部的订单和那些药品的收入是天文数字!明白了吗?我们的首席药理学家田纳周*西涛!”

“原来如此。医疗体系的漏洞,检测技术的漏洞,心理学认同率低的漏洞,甚至现在是金融危机……我们是在被动挨打的地位啊……”在一间会议室里,总理听完Sam解释完来龙去脉后,眼里的忧虑之情更加深了,“那么,我们能有什么应对措施吗?”
Sam和几位同事对望了几眼,说,“很遗憾,我们所做的有限。首先我们要停播所有,再筛选出有问题的广告。我们可能可以对其广告进行分析,从而大概知道怎样的图画能引起恐慌情绪。第二,虽然没有真正的传染性,还是要鼓励民众少出门……第三,调用全国所有的心理咨询人才,包括咨询师,大学教授,甚至研究生,配合各医院处理病情;毕竟,大多数人,那些医生护士等,只是轻微的受到影响,只是因为癔病效应而患病,这是很容易治好的,医务人员也更容易自我治疗。第四,公布给公众的程度,由有关部门讨论后决定,与我们科研人员无关。”
“那样我们的国家会有不少的动荡。”总理沉重地说。Sam无奈地说:“毕竟现在还没有死亡病例,要立刻行动。”总理忽然又问:“我们有可能仿照对方那样在电视里插播有有治疗效果画面的广告吗?”“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我们还没有这个技术。要知道,在我国,这种技术只是猜想阶段,而对方的一个公司就已有实用技术了。”
这时,一位随行的人插话了,“总理,我们的有关部门做出推断,对方恐怕只是想搅乱我们的社会,从而赚取大额利润罢了。那种特效药极有可能是对方的另一张牌……另外,极有可能那个国家的国防部门会合作或收购这种技术,从而对我们产生军事上的威胁。”总理沉重地点点头。
……

“那么我们怎样反击呢?”程希明问出这句话后,整个病房都沉默了。一种无奈感和危机感压在心头,谁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又用另外一个方式,在不知不觉中钻了我们心灵里的漏洞呢?
良久,黄觅文才缓缓说道,“稳定压倒一切。不太可能大量进口那种药,因为对方必定漫天要价,而且那样的话我们真的是掉进对方的计划里了;我们研制出新的药物更为可行……”
简培坤接着说,“对。况且药物只是外力,用心理治疗的方式才不会留下后患。我们大概要动员全国的心理学者,对各自地区周围的病人进行医治。这样化整为零才能对全国病人大范围地医治。”
“举国之力去做一件事,我想成功的几率很大吧!”零只得说道。
“况且,我们可能还有方法……但是,唉……”简培坤低声地说,握紧了拳头,其他人都听不清楚。

一个星期后。一切按计划进行.
比唯正在办公室看着电脑,旁边有杯鸡尾酒,电脑上面有着卫星转播:华夏的总理在屏幕上沉重地说道,“这场瘟疫的确匪夷所思,病的学名是‘应激失调症’,我们的医疗团队正在工作,近期有关病人都会收到电话或邮信通知,在特定时间到某地方进行治疗。请大家注意,这场病本质上是心理病!没有细菌病毒类的传染性!只要大家保持良好的心态就不会有所影响!……下面是神经心理学专家简培坤的解释……”
西涛走进了办公室,看到比唯若无其事地在喝酒,吃惊地说“你还这么悠闲?他们已经识破了!开始反击了!”
比唯不为所动,头也不抬,说:“很好,他识破了。我说过了,那又怎样?前几个月的收入已经成就了几十个千万富翁……我还有其他的……”
……

简培坤他们也在看着电视,简培坤轻轻地说,“我们的反击要开始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