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ose past breaking my heart

Sad experiences.


第一幕

九月一日

军训时还没有意识到男女比例3比8是什么概念,但开学后就发现我们班”江山如此多娇”……

正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发了我们组第一位女同学,什么字都显得多余了:漂亮!!这么大了第一次和一个美女相距那么进,我不得不惊叹:被人拐进文科班总算有件愉快的事了。

从那以后,多了一个人经常偷偷地望着另一个人……

九月某日

第一次何她说话。她来收作业,我问她”你认为我是多少分考上来的?”她想了想,看了看我—-我发现她的眼睛真美—-“七百二十几吧!”我失望的说”原来我这么差啊!”她笑了,她的笑容像冬日玻璃上的水渍,印在我心中,想擦都擦不去了.

某月某日起

这个月她调到我前后了。这个来月恐怕是高一最开心的日子了。我想我和同桌是全班最幸运的男生了–只有我们才有机会离她如此近啊!我总是下课就找她说话,想办法与她接触……事后想起来,简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她很勤奋,成绩也很好,我常常对她说我有她那么勤奋的话状元简直是小case啦!有一次我忍不住对她说”你很漂亮!”她说”不是啦!”另一次她问我”你觉得***漂亮吗?”我不加思索地说”当然不够你漂亮啦!”她同桌说”哼哼!我看你喜欢她吧!”我语塞,只好说”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汗!

二月十四日

快乐的时光总是快过的,很快就到了二月放假时期。而这一天恐怕地球人都知道是什么日子。傍晚从广州搭地铁回来的时候,一上Q就收到了她的信息……很遗憾,不是吧与那个节日有关的语句……我只好引个话题到”敏感地带”上了……不经意间,她居然问我”你有女朋友吗?我以为你会上大学才会想这些事呢!”我只好说”你做我女朋友试试吧!”点击”发送”之后我立即后悔了:咋那么沉不住气呢!果然她发回信息说”不要开玩笑啦!”……

我在学校的时候总是看到她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笑容灿烂,今晚我总算肯定了,她有男朋友……我甚至不敢问他叫什么名字,我有什么资格呢!只能郁闷地想”证实了好,有什么不好呢……”那晚,我买了罐啤酒,边喝边走回家,旁边的街市如虚似幻,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迷糊了我的双眼……

谁说少年强说愁?更上层楼,欲说还休!

二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五日

你啊!要开心!”第二天醒来时后悔这么早就睡觉了,来不及看她的信息啊!当她说道”我觉得你像单纯的细路”时,我想只有她这么单纯的人才会关心我吧!忽然,我有种想哭的感觉。

三月七日

今天我生日,活了十六年妈妈第一次给钱我来庆祝生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请她一起。当吃完M记后,不知咋的其他几个同学都先走了。路上只剩下我和她。到现在我仍然记得当时走过的路:在路口我问她走哪里,在一间精品铺买了一个袋子(包?),经过一间店铺时她说”里面的货很好”,甚至我买一只毽子时她在外面等我……我想,我们是唯一一次像**一样走在一起吧!看到她总是看着手机,我伤心地想,你难道不能多留意一下我吗?她送的生日礼物是盒巧克力饼,那美味我现在都记得。

五月二十三日

这天是她的生日。傍晚吃饭的时候她发来信息说”哇,你的礼物最特别啊!我喜欢!”我苦笑:半年钱她叫我帮她手机冲电时就设置好今天的留言了,她知道吗?她又说晚上不会晚修了,我失望地想,晚上不用点播一首生日歌给她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汝兮汝不知!

七月十四日

今天散学礼,高一就这样过去了。我和她两条平心线要分开了。今后恐怕见面也会装作不认识吧!我只想对她说:如果你能注意一下那个经常偷偷看你的人,你会发现,他当然不英俊,也许不够聪明,但绝对是个努力让人幸福的人…… 事实当然没有那么romantic,我和她甚至连句再见都没有说,我们擦肩而过……

记得有次我找到一种中文输入法,可以看作一种密码,其实我一直想对她说一句话,翻译成密码,就是:7627 54465446,2053 0823 2970 0132!


第二幕

这是一个很无聊很短的故事,
如果你不幸撞进这文章,笔者劝你不用浪费时间;
但如果你刚失恋或有暗恋的人,或许有兴趣看看这个
笔者一个朋友的经历。

上高二,放假,慕容和同学去唱K,其中有一个女生唱得很投入,也很好,慕容不懂唱几首歌,最后亦只是合唱了一首北京欢迎你,大着哈哈就走了。几个人一起走路,慕容发现那女生和脚趾--慕容朋友--一起走。走出包房,她们去了洗手间,接着在路上,脚趾说起没有唱歌舞青春的歌时,慕容用手机播了start of something new,三人在路上哼唱。去到M记,在女生点着一杯可乐和薯条时,慕容终于有机会偷偷问脚趾女生名字,知道之后,慕容就在心里把女生名字读歪音,并译成英文SPG。吃食物时,慕容坐在女生旁边,偷偷仔细观察,后来恍然大悟,果然是那个女孩!

高一慕容去水龟那个班时,见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在认真的做作业。女孩背影很美丽,慕容因为无带眼镜,所以看不到她的正影,匆匆走了。那天晚上慕容在睡前,在想:她的正面好不好看呢?

从此,一个背影常常闪动在慕容的梦中。

而现在他看到了侧影。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

慕容想找些话来说,想了很久,只是傻的问:你那么少东西够饱吗,她只是冷冷地唔了一声。她拿起手机,脚趾笑“你又没有BF”慕容喔了一声,脚趾说“你不要听到就向人下手啊!”慕容无言以对,只好说“当然要采取行动啦!”后来她们去逛街,慕容记得她的“我逛街多于你走路啊!”可是慕容脸皮不够厚,没有跟上。

慕容的记忆力很差,但这件事无意中被他记得清清楚楚。

慕容偷偷留意SPG了。SPG与慕容被分到同一个班。

她的正影一样漂亮,很可爱,眼睛水灵水灵的,带着个粉红边框眼镜,有个粉红肩包,一般穿偏米白色外衣……

她有天上Q了,把慕容激动得够呛,慕容拉住她扯了一小时,并问到她电话号码,把一首诗发邮件给了她。这是有天她走过慕容座位旁时,一向语文最差的慕容心里涌起了写诗词的渴望,让他惊异的是,不一会,他就填好了一首词,把SPG的姓名嵌了进去。就是这一首诗。那天,朦朦细雨淋不走慕容的奋之情。

期中考,考完次科还有许多时间,慕容有写了一首诗,他的同桌曾陶和禾户名都说好:

漫天花兮花为思,缘若待兮待何期!

有天放学,她和脚趾和两个同学打羽毛球,慕容也屁颠屁颠的去了,和SPG对打时故意让步,几输几赢。让慕容恼怒的是,脚趾大声说“对着美女技术就差啦!” 有次慕容和她对打,她拌倒在盆景,慕容不知所措,只能望着脚趾扶她,后来慕容回想这幕,都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咋那么笨呢?休息时,慕容欣赏着她的背影,却发现她拉着另一个男同学,说“你看,夕霞很美啊!”慕容好心情一扫而光,只想,“晚霞因你而美啊!”当慕容和那男同学对打时,狠狠地打,毫不留情……

临近一次大考了,疯狂的小测接踵而来。有天,禾户名和曾陶和慕容打赌,在一次英语单词测验的时,错三个或以上的人要向一个猪排说iloveyou,正当慕容要答应的时候,他们两个按住慕容,“你就向SPG说啦!”看着他们的坏笑,慕容气愤地回答,“说就说,怕你们吗!”

当天晚上,慕容越想越不放心,记忆力不好的他越想越心虚,决定发个短信给SPG,“明天我说什么,你都不用理会啊。”第二天不出所料,慕容倒是一辈子记住了那三个单词permit,permission,spot,他写成了premit,premission,sport。

慕容最后还是赖掉了赌约,但他不希望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后来慕容陆陆续续听SPG的好友们说,当时SPG心神不宁,被脚趾看到了,知道慕容喜欢SPG的脚趾终究说了出来——

于是他们就像两相交线,最近的一点后渐行渐远。也许,从来就没有相交,一切都是慕容想当然罢了?

慕容无奈,如果无那次赌约,他能光明正大地靠近SPG,然后混熟,然后……

现在没有任何然后了,因为SPG在刻意避开他。

心碎无痕心渐冷,漠然只有漠然行。

慕容仍是做早操上体育课装水时跟在SPG后面,禾户名问他这有什么用呢,慕容笑着回答,看着都是好的啊!笑容背后,绝不是开心的情绪。

12月25日,脚趾建议慕容送巧克力,慕容终是不敢亲自送,只是脚趾代交。正当慕容忐忑,不知道她收不收时,在12.27,22:29,SPG回了一条短信:“多谢!”慕容蓦然觉得,严寒的冬天,暖阳一片。

考试上午慕容擅长的数学考砸了,他垂头丧气走出校门,发现了她的身影,失望之情一扫而光,下午的语文——无论难易,慕容平时总是错一半选择题——奇迹般选择题做全对。可是第二天又低水平发挥了,因为慕容发现她考试时坐在一个帅哥前面——曾陶说她似乎喜欢他——而成绩相貌钱财慕容都差一截——慕容考试时总不能完全集中精神。

校运会,慕容帮忙安装班牌,但仍是一句话亦不能和她说上,就连SPG需要慕容帮忙弄断绳子,亦没有说一句话!

12.31晚上,慕容与脚趾谈了不断时间,慕容惊诧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哭了,“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我以为自己已经是坚强的人啊,没想到仍是那么差……”睡觉前,慕容抄写SPG的名字,整整抄了1000次。面对那6张原稿纸,慕容又把它们点燃,静看纸的灵魂在空中飘扬。

临期末考,她换了发型,也许是给什么人看的吧,禾户名说。回答他的只是慕容的叹息,“什么人”不知道,但绝对不是他。

有天脚趾说SPG似乎有BF了,慕容挂着凝固的笑容与脚趾告别,走快两步,也许别人看不到那两滴泪吧?他想。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不知不觉,一个学期又过去了,临走前,慕容看着她和别人说再见时,终究没有上前哪怕说一句话,只是看着她离去,直到看不到为止……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第三幕

今天早上去书店,见到一个人挡住了书架,当我问她让一让时,她转过身看到了我,惊喜的说,“你是不是……?”我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美女,很陌生,但是……“你是冷霜婷?”我试者问。“真是的,过这么久才想起我!”她笑着说。

这不能怪我,虽是从小玩到大的邻居,比起以前那个傻傻的女孩,她变成了大美女,认得算不错了。

我问她我的好友,她的哥哥如何了,她却简单地说“死了。”我惊讶极了。

自然,不是未见过我的长辈死亡,但想到和我年纪相仿的人离世了,曾经和他玩,和他闯祸,和他一起装模型,这些记忆不会再有更新,永久的尘封下去,心里确实不是滋味。生命,是多么无力啊。

“哥哥说,要我开心地活下去,死后的骨灰也……”

不必可怜死去的人,活着的人才需要怜悯。

“如果是在电影,哥哥死之前会对我说,他其实是少年特工还是探险家,是被人下毒的,然后给我一个地址或是钥匙,去找儿童好友你,有幅地图,然后找个国家机密,被人追杀……一定会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吧,但实际上,他最后说了这几句话就走了。”冷霜婷说道。

是啊,我们都不是传奇,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人罢了。现实也不是电影,哪有这么多的精彩过程?

我们去了M记,在那里谈天说地,讲我们的经历,出乎意料,我们像是好朋友般,完全没有想像中的五年不见的隔阂。

原来隔阂只是自己造成的,庸人自扰!

“你真的变了许多,”她忽然认真地对我说,我甚至能看到她的眸子中的我,“你以前是很严谨的,而现在你不懂就算了;还有,你以前不爱笑的,但笑得很真,现在你却习惯挂着笑容了;还有,你不说粗话的……怎么说呢,你变得玩世不恭了……”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我习惯性地想抽动嘴角,却忽然发现,笑也是很累的事,一片沉寂。

她跨越了五年的时光,硬生生的把五年前的我拉了过来,时间的重叠让我不知所措,原来我真的变成了这么讨厌的一个人啊……

“还记得当年,你说要成为科学家的。”她又说。

当然记得,直到现在,我仍然爱看科幻科学书,但又能怎样呢?曾经的梦想啊,仅仅过了五年,就被现实磨去,曾经是为好奇,为了心中的梦想,为了未来的成就而,现在是为了不服输,为了之后的生存生活,为了不被社会淘汰,不知不觉中,心比天高的我沦落到挣扎的我,仅仅是五年不知不觉,心态被时间的淹没而改变了许多。

在伦敦威斯特敏斯特大教堂地下室的碑林中,有一块闻名世界的墓碑,墓碑上刻着这样一段话:“当我年轻的时候,我的想象力从没有受过限制,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当我成熟以后,我发现我不能改变这个世界,我就将目光缩短了些,决定只改变我的国家。当我进入暮年以后,我发现我不能够改变我的国家,我的最后愿望仅仅是改变一下我的家庭。但是这也不可能。当我躺在床上,行将就木时,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一开始我仅仅去改变我自己,然后作为一个榜样,我可能改变我的家庭;在家人的帮助和鼓励下,我可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情。然后,谁知道呢?我甚至可能改变这个世界。”

冷霜婷讲了这个故事。

谁知道呢,谁都可以改变这个世界,我能跨出第一步吗?

“不过你还是我记忆中的你啊,”她又浅浅的笑了,开心地说,“你手机也买了6120c呢,这就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我刚想说当然不是,她早三个星期见到我就会发现是5300,但她下一句让我停住口,“我肯定你见到它就会喜欢上它的。”这确实是事实,之前买5300时我对手机一窍不通,是别人推荐的,而后来买新的时候,一看见这台就决定是它了。我震惊,她怎么知道?“秘密!”冷霜婷开心的说,“不过你想知道的话……你性格呀,喜欢简约,讨厌花俏,甚至以前陪我看毛绒公仔都不喜欢粉红的呢!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所以我选都没选就买了这型号了!”

我真的笑了,看来连我自己也比不上别人了解自己。

下起雨了,但好不容易难得回来(她回来大陆一般去广州,虽然这里才是她长大的地方),她坚持走走新的易发商业街,于是出现了两人挤在一把伞下漫步的情景,街也少了人,正适合。她又会到从前的时候,对啥都感兴趣,而我只能傻乎乎地在店外面等。也许她只是觉得亲切?香港商品怎么都比这里好吧?我问她,她转了脸到另侧,“你不觉得雨下漫步很浪漫吗?”她说。

傍晚,她搭地铁去广州,在地铁站,我有羊城通,就和她一起等地铁,她说,“答应我,之后不说粗话,认认真真学习,好吗?我们拉手指。”不由分说拉起我尾指,说出以前的词:

“拉拉手,答应的事情不反悔……”

“对了,你还记得以前我们拉手的一个誓言吗?”见地铁来了,她急急忙忙说,“什么?到时你用手机或msn吧,地铁到了。”我催她上地铁。“不行!我……啊!”她还想说,但地铁门关闭了。地铁开动了,留下一个未说完的誓言……

我当然记得,冷霜婷,但我从来都没有奢望它实现的那一天……

忽然觉得这一天不像是真的,这文章也更像小说而不是记录。

呵,这当然是一个故事,但故事为什么就不能是真的呢?


第四幕

尽管听起来很假很烦,但我首先要说,连续两天惹你生气了,真的是感到很内疚。

原来有很多话想说,就趁这个契机,一吐而快。

——关于成绩
刚看了你的文章,关于月考。

我不想说什么,这次我纯属是刚好处在浪头,被托起罢了:你们则是被卷到下方的不幸运者。之后有两种可能,一是重重地跌下,一是乘势起飞,我会尽力使未来向后者倾斜。

Man哥说我不学数学物理都那么变态,我只是对他说,我学的时候你们不知在哪里踢球呢。

我不是天才——否则就不会败在数学竞赛中,你更不是数学的弱者,你只是害怕。

不存在理科思维,不存在文科感觉,在考试的大背景下,勤奋的人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即使不是状元,也能考到理想的大学。

我说了很不爽肥泽人,但我的确很佩服,她勤奋聪明,值得拿奖。

我也很佩服你,我看到你努力学习,我一辈子也不太学能做到你的状态,而你已成了,额,可以说是一种习惯。

——关于命运

我和你稍微讨论过。我们是幸运的——我们有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

我不会放弃,我能把握自己的命运,我不是“搏”人大,而是站在人大的门口冲向北大。

你呢?

——关于朋友

高二三新认识的,麻痹,亮,Robin,强哥,周涛,伦,Sam,堆,聪,子华,你,都是好人。不管如何,我当你们是好朋友的。

YY似乎看我不顺眼,那还是算了。

东和Bary算是朋友。

天唯性格有些不好,但总体来说是好人,但我和他有着深层次的不可调和矛盾,注定只能是朋友,而不是好友。

其他人,仅止于同学,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凌安生之流,不提了……

对于朋友,我想随便一些也不是大错吧。

感谢你的忠告。我的朋友都是宽容大量的人呢。

有时我想,你们当我是朋友吗?其实我不敢面对——真相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关于做人,关于底线

难。

我不是寸人。考得好,让朋友分享我的喜悦不好吗?可惜我错了。我解答别人的问题,我不知道原来我们的基础不同,我显然而见的,原来别人不知道,也是我错吗?我错了。

我赞美人,比如说我赞你的衣服帅,我赞你考试考得好,你竟然回答不知我的话是褒是贬。我不懂——我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吗?我的赞美都是讽刺而别有用心的吗?不。但是我一腔由衷的赞美正如一堆狗屎般一文不值,臭不可闻。

昨天惹你生气了,我听到你的声音带有哭腔,我真的很慌——虽然后来知道你是喉咙有问题——然而,我想不到自己的道歉警示如此苍白无力,那么像敷衍塞责。你反问我为什么不要生气,我终究不敢回答,只是自己叹息。

我想不到你的底线,只因我是SB,原谅我吧。

然而我不是没有底线,只是越过了底线,我也尽量不责怪任何人。你,和几位,有几次远远越过我的底线了。我躲在角落里,你们没有任何人靠近,没有。只有梁伟文这局外人察觉到了。

——关于努力而不被人承认

你问我,我亦是不敢回答,只是说应该很少吧。

昨晚我睡觉前回忆了一下,原来,太多了,多到我已经麻木——这或许是我轻率地否定你的原因。

以下,有的和你有关:

如上,我赞美人,比如说我赞你的衣服帅,我赞你考试考得好,你竟然回答不知我的话是褒是贬。我不懂——我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吗?我的赞美都是讽刺而别有用心的吗?不。但是我一腔由衷的赞美正如一堆狗屎般一文不值,臭不可闻。

教你数学,最囧的是我刚在北大自荐信中是在自己的努力下同桌数学从70分提升到110分……等待质变。

同样的,你不可能记得了,有次我对你说我要把数学提升到140分时,你说不关你事,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我想当场说难道我教你那么多数学题,难道连一句祝福都得不到吗?终究我止于面部抽搐,但真的很伤心。

我说你和我的谈话少了——真的很少,我统计过,除却数学问题,除却很多人一起漫谈,一个星期不超过十句,既然你说无所谓,那么我也只能无所谓了。

我想使所有人开心。我不想打扰任何人,我只想delight others。我尽量,但我不懂,我做不好。

写文章,我颤抖的手写不出我的内心。

我做了很多(自认为),但那个人完全不明白我。也许明白了,装作不知道?我得知了不好的消息,我不想相信,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我再一次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失败了。

我不想寸人(给人这个感觉),我想做一个受欢迎的人,同样的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失败了。

我觉得,我害怕,和黎子劲一样——尽管尝试过接近别人,确是给人聒噪的感觉,最终仍是那么的孤僻寂寞。

——关于哭

或许,除却你之外,至少还有一人愿意在你伤心时安慰你的。

——关于变化

不怕你笑,我第一次和女的做同桌呢。

原来已过了4个月啊。

我们变化了很多很多。

心境也大不相同。

我改了很多坏习惯了呀。

以上

2009年12月5日